余爸摇了摇头:“感情哪里能说断就断,当年你妈不让你嫁给我这个穷汉,你又是怎么闹的,阿梅,我们年过半百了,本应该看清很多东西,怎么反而是你开始执迷不悟了呢。”
余鱼呼哧呼哧喘着气,过了许久,慢慢才平息下来。
可能是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。
眼前的众人面红耳赤,那老头更是眼睛充血,跳起来骂道:“我们不懂法!我只知道你们强拆了俺侄孙的房子,出了人命,你们就要赔!”
他费力地从周瀚海的钳制下把手腕挣脱出来。
余鱼想要编一个可以说服对方也可以说服自己的谎言,可是酒精的力量太强大了,或者说,即便清醒,他也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来说服任何人。
那个大姐看得出来是训练有素,简单地问了下余鱼的要求,二话不说便开干了,她几乎没有说话,若是有什么问题,也都是挑个合适的时机轻声细语地问余鱼。
红通通的一片疹子,他又解开了几颗扣子,发现他几乎整个胸口都是,余鱼倒抽一口气。
刚走没几步,周瀚海已经叫住了他: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
流浪汉瞧了瞧余鱼的脸,只嘻嘻笑着。